在这蕨草横生的三月
父亲拾掇犁架别在腰间
捉住一条酣然入睡的牛装入裤兜
一脚冲出荆棘缠绕的寨门
屁股下竹凳随即掀了个趔趄
洪边兵临闯入山村
父亲削尖一条扁担
扁担两头各戳穿一座小山
父亲挑着小山堵塞在路上
只为犁完路旁的那块水田
水东宋氏觊觎这爿古原
父亲摈弃一丘水田立誓捍卫
折木为兵,揽虹为剑
石门山上顷刻风雨如雷
水田在牛的叱咤下巨浪滔天
父亲的血染红一沟枫叶
水牛双角刨地彻夜不寐
一呼一吸铺设云海人间
父亲向春天借来一缕光
蹒跚着继续犁完路旁的那块水田
父亲拾掇犁架别在腰间
捉住一条酣然入睡的牛装入裤兜
一脚冲出荆棘缠绕的寨门
屁股下竹凳随即掀了个趔趄
洪边兵临闯入山村
父亲削尖一条扁担
扁担两头各戳穿一座小山
父亲挑着小山堵塞在路上
只为犁完路旁的那块水田
水东宋氏觊觎这爿古原
父亲摈弃一丘水田立誓捍卫
折木为兵,揽虹为剑
石门山上顷刻风雨如雷
水田在牛的叱咤下巨浪滔天
父亲的血染红一沟枫叶
水牛双角刨地彻夜不寐
一呼一吸铺设云海人间
父亲向春天借来一缕光
蹒跚着继续犁完路旁的那块水田
注释:
“洪边兵临”与“水东宋氏”:指的是明天顺年间的“石门山战役”,水东宣慰使司同知宋昂于明弘治庚申年间僭朝廷之命,帅兵征缴黔中高坡一带,事后在石门山上镌凿“永镇边夷”石刻为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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