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兵的碉堡围墙,像烟鬼的牙齿一样褪色变得暗黄。机枪兵的枪管,像酒鬼的酒瓶一样破碎炸膛。医疗兵的针头,像透过落地玻璃窗露出的笑脸一样冰凉。突击兵的冲锋枪,像幼小的鸽子在路边的广场上忍受饥肠。反坦克兵的AT炮,像可乐瓶里的小石子到处乱撞。队长,队长,把敌人的哨所端掉,欢迎来到人间地狱,我们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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