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过头，看向窗外的天山。
我需要思考，你为什么能一直在那里。
而看着你的人，已经换了一批又一批。
我需要思考，漫天的飞沙能遮住什么。
我的高足呢，这里的路津呢？
我需要思考，干净温柔的雪，为什么冰凉。
为什么雪化后的地面是黑的，是灰的。

火车和飞机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
发动机在催促我，命令我和他们背上的人一样。
安全带在把我困在座椅上，不要东张西望，看前方。

还是看云，不需要思考，它为什么飘。
风把我带到了这里，也把我带回了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