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闲
父亲老了,
拿不动自己的锤子和铲子,
如同作家拿不动笔,
父亲只能带着他的队伍,
用多年积累的经验和才能,
去完成一个个园区,一座座楼宇,
他被冠以工人头儿的称谓,
而没有一等兵或优秀队长的荣誉,
被屈解的工人头,
带着不合格或合格,不熟练或熟练的杂牌军,
在冰与火的劳动里日渐成熟与正规,
一座座洋房,一片片园区,
拔地而起,
从此人们的居住环境发生了变化,
温馨仰或豪华,
而他们咬着,
开展着伎倆,污蔑着父亲的所值,
愚弄着父亲的队员,
歪曲着队员的观念,
以完成盗薪者的可乘之机,
到达劳心者的发达智慧,
欺骗是免不了的,纵欲也在所难免,
法律就永远不提了,
私权也是必要的,
已趋于劳心者的贪心动机,
父亲也一样,
没领取自己的工薪,
公司什么或企业什么的开始经营了,
父亲很少和家人说,
或年深日久的低头劳作语言退化了,
表达总也表达不清,
就连儿子也感诧异,
一个财经学校的学生,或法律大学的学生,
父亲就这样被屈辱了,
于是很多人被窝着了,
封建官僚剥削如此赤裸裸,
而我们是审计生,
发生的一切一切都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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