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在树冠燃烧
枝条横陈了时光的缝隙
打开那样的逃遁,一辆架子车的
笨拙,在离开狭窄门扉的
进出和撤离,要去一个美丽的
远方,烧烤了
晚霞的浪漫,无言以对
一种排泄,像一块石头
有着黑暗一面的污浊
需要一种干净的洗礼
听从远方的召唤,车票
不会更改了春天启航的时间
推迟,我们有了一种充分的准备
荷花池边
美丽深陷水中
那里有着一种深不见底
一种呵护,推着自行车行走在
岸边,只为一种遮挡
禁不住一种盛放和瑰丽的诱惑
落水,好在深谙水性
一种有惊无险的,上岸
“不要以为,所有的深渊
都是无人敢闯的,天堂”
我们行走在地狱的边缘
不在乎那些根深蒂固的宣言
演绎
仿佛,人是人的游戏
一生都是被人看得见看不见
瞄准的对象,不管那支枪是
玩具的,还是真实的
也不管枪里,有没有自弹
母亲的呵护,在为子弹的
有无辩护,不是为一种
把路人当做游戏的行为
走过,掀起跨上台阶的愤怒
气喘吁吁了推门而入,一个小人
一只玩具的直射,眼见为实
也许我们的世界,缺少的
就是相互之间的一种礼貌
而不是貌似没有伤害的解释
而这样的辩护,来自
他人祖国的,一种轻描淡写
台阶
台阶,是亲水平台踏步台边沿
砖块的脱落,一个人的面子
还是一条鱼的,鳞片
春天里的几片枯叶,一种注定的
腐朽,塌陷
我们在经过这样的区域
那样的一次脱胎换骨
有一些行为的掩饰,剥蚀
苍老,自然的损耗和败落
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局部辉煌
沙尘暴
一辆蒙尘的淡黄装载机
用胶皮的轮胎在水泥地坪的河床上
奔驰,清理着那些
一个春夏秋流水携带沙土的沉淀
轰鸣着,扬起了一阵一阵的
沙尘暴,在河床上
沿着心向着东南的方向
逆流而上,那样的轻车熟土
堆积着育花播种的肥沃
看不见的面孔,终于在干涸的季节
底朝天了光天化日之下的赤裸
一座一座的小山丘,那是
时间在平铺直叙中的矗立
不可小看了时间的一马平川和匍匐的虔诚
一旦积淀,那是立马山顶的巍峨挺拔
一次一次俯下身子,弓起了
沧浪之水濯缨的脊梁和沉默的清澈见底
走过
走过的脚步,踩踏了
横过的,拦河坝上一道一道
清灰钢铁河闸,长方形
如桥梁,战马的战鼓
不是所有的脊梁,都是
不锈钢的骨肉,在被钢筋混凝土的
血水,浇筑着
拆解,更换了锈蚀的螺帽
螺杆,重新的组装和语象叠加
当那些电焊机离去,油污和铁锈
溅洒在拦河坝上的垫脚石上
才知,一种斑驳的污染
注定是一次内耗磨损的挖掘和亮相
在路人的眼里,一切都是
能够承受得起肆意践踏的春草和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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