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等自困方寸久矣, 安能有所成?
昔者清谈放浪,不拘名教礼法,始为当权所厌,引颈广陵而绝,何不壮哉 ?
此虽不与华同,亦为世所重,是可见世人所疑,破禁之欲亦久矣。
而自文始,士多以为终南之捷 ,或伪隐粉饰,或修经纬。前者欺名盗世,后者名教走狗,不过图一己之欲,安享一世之福 。一朝黄土,吠言荼毒后世 。禁我童稚,闭我华思,实是万诛不解其恶 !
延至当今,同心何异?名士沉沦官场,僻野自视清高,偶有悲愤之才 ,竟困孔方之窘。物移时迁,奔忙柴米之间 ,复有何心抒忧患?
回视本境,提笔多记年少所趣,名川之景,少有为民立言 ,针批时弊者。是何异于闭目颂盛世 ,自娱自乐 ,瞎眼文人罢。
吾等承先天固有所智,浮沉大道之间,当秉笔如击缶,直刺内心 。亦不可画地为牢 ,复沦走狗。
且诸如嘤嘤作态,意取紫袍者,实乃作践竹毫,吾等羞与同世矣。
2022.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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