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到天堂,去了二十五年。
当时是香港回归的那年;
而妳却去了天堂……
当妳倒地时,
我嗖地从床上腾起;
去按压妳的人中穴位。
急送医院时己晚;
显示屏上直板一块,
医生说妳已去了天堂……
那是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六日的深夜。
妳与我的结合,
甜的少苦得多。
妳总是忍受从不外露……
有次妳看到我的日记,
有首打油诗。
当时出了诗人汪国真;
妳买了他的诗集;叫我学着写。
我听妳的,可就是写不出……
生活的艰辛;妳将工资划分几等份,
并把每天的花费,月前就规定在日历上。
妳爱整洁,楼下的老太太们说:妳的晾衣架上从不空着……
其实,妳命本不该此,
你与祖国同生日;
是我没善待好妳。
三十九级台阶,成了妳迈不过的坎……
想起;我就心疼。
多年我与儿子相依为命;
他已长成玉树临风的俊小子,
对我温顺孝道。
有人给我说媒,我无心应对……
眼见清明节来临,
我给在天堂的妳发个短信;
告诉妳:我已退休。听你的,正学着写点什么……
我要多烧些纸钱,
希盼妳多用点,别节省;过得舒心些,
我苦命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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