捺上滚烫的心跳,
听诊器般望闻问切,
30年了,仍没听清
它深藏不露的暗语。
头枕秦岭终年积雪,
脚蹬银花碧波。
纬线裁出的四季,
由北向南递次布局瑰丽。
“初极狭而后豁然开朗”,
是亿年沧桑留给
万干沟壑的胎记。
葫芦峪装着四皓隐居,
也掩护过25军的北上传奇。
听说,它还在快速隆起,
是想把新的蜕变孕育?
飞播林
风衔着种子,
吹绿大江两岸。
“银鹰”看见了,
也学样子在空中盘旋。
50年前的那场“种子雨”
还刻录着“不绿荒山誓不还”
的豪言壮语。
从天而降的“绿军”,
安营于龙咀子天桥山,
甚至突袭商州山阳。
护林补绿的地面战役,
也相继开启。
直到“骨头山”的缝缝,
出现延展的根须,
一连串惊奇,
才萌生新生的火炬。
多年的持续给力,
将连片面积最大的名片,
以飞播造林的名义,
篏进共和国的生态勋章。
没有长白山的原始景观
以及塞罕坝的惊天动地,
108万亩的波涛里,
出现了人间奇迹。
竟相拔节的声响,
是多么嘹亮。
林海
层峦叠嶂里,
看不到一点裸地。
满眼的绿,
沾满“上运石”松涛的脂香。
鸟语花香的海洋,
出没黑熊羚牛和麋羊。
惊喜的声浪,
总怀疑游错了地方。
谁敢相信,
昔日的不毛之地,
成了森林康养的天堂。
金丝峡,牛背梁,
是否也有一个梦想一一
把祖脉末来的画卷,
一起谋篇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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