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字的母亲每天忙着做饭,打猪草,到生产队劳动做女工,也做男工村前的庄稼田,村后的小山坡母亲一次次用泪和汗水分行母亲一生都在薄凉的身体上写诗写父亲,写姐姐,也写我却从不写自己一生只写了一首诗仅有的一首常常令我凌晨两点醒来读成泪人一首诗告诉我一个女人可以把遗失的春天喊回家尽管夜有多黑,寒冬有多漫长 2022-01-23中远茶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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