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
积雨云被晕染成红色
地平线割开落日余晖
仿佛有新事物将从中诞生
时间弥补着过往的匆忙
在此刻停下脚步
人们用刀刃和锄犁
划破原野的血管
用几滴精血灌溉无垠麦田
月亮把皎洁赠与原野
荞麦花虔诚地吮吸这份光辉
夜未央
原野上烟火点点
被火光焚烧的山湾里
墓碑连着墓碑
在红色的土地上
人们为自己砌起红色的坟
原野上哭泣的风呐
撕破他的脸
去贩卖两朵血与泪的花
一朵去换几个白面馒头
一朵插在华北平原上
一朵给现实
一朵给理想
地平线蚕食掉最后一抹光亮
大地凝视着这群苟延残喘的灵魂
原野死在白天
却绽放给黑夜……
积雨云被晕染成红色
地平线割开落日余晖
仿佛有新事物将从中诞生
时间弥补着过往的匆忙
在此刻停下脚步
人们用刀刃和锄犁
划破原野的血管
用几滴精血灌溉无垠麦田
月亮把皎洁赠与原野
荞麦花虔诚地吮吸这份光辉
夜未央
原野上烟火点点
被火光焚烧的山湾里
墓碑连着墓碑
在红色的土地上
人们为自己砌起红色的坟
原野上哭泣的风呐
撕破他的脸
去贩卖两朵血与泪的花
一朵去换几个白面馒头
一朵插在华北平原上
一朵给现实
一朵给理想
地平线蚕食掉最后一抹光亮
大地凝视着这群苟延残喘的灵魂
原野死在白天
却绽放给黑夜……
注释:
后记:
文革的阴影像一张从星海深处扯下的黑布,笼罩着奄奄一息的小城。那时候天空是红色的,城市流的血也是红色的;马路是红色的,文人的笔墨也是红色的。钢铁的硝烟疯狂地搜索着街道上每一条“苟延残喘的灵魂”,“在红色的土地上,人们为自己砌起红色的坟”。原野就是在这样一个年代出生的。
人们总说和平年代的文人缺乏骨子里的傲气,平静如水的生活是一位温柔的杀手,悄无声息地抹杀掉了本该存在于血液中的那股滚烫。我拿起辛丑年的笔,点上几滴光阴的墨,去描述那段野蛮的历史。只可惜,骨髓几近流失,手中的笔再也拿不稳,辞藻自然也挺不直腰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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