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隔几年一个讯息
用讯息是不愿接受
刺眼的震惊的痛心的词语
来描述自己每每在
接听到此类讯息的瞬间
那种无以言表的苦涩心理
瞬间之下更多的孤独
更多遥远的记忆
还是金龙电话里说的
想想还是原来的
老同事老朋友好啊
那是给记忆套上的枷锁
挣不开更摆脱不了
是越来越接近黑夜的渺茫
我没有忘记过他们
像老领导朱德福郑德昌
今天金龙说唐维民转告的
当年意外从七楼摔下
因旧伤复发而逝的寿湧潮
如同那个时代那栋楼
多么坚固多么的引以为豪
一人一命一切尽已沧桑
用讯息是不愿接受
刺眼的震惊的痛心的词语
来描述自己每每在
接听到此类讯息的瞬间
那种无以言表的苦涩心理
瞬间之下更多的孤独
更多遥远的记忆
还是金龙电话里说的
想想还是原来的
老同事老朋友好啊
那是给记忆套上的枷锁
挣不开更摆脱不了
是越来越接近黑夜的渺茫
我没有忘记过他们
像老领导朱德福郑德昌
今天金龙说唐维民转告的
当年意外从七楼摔下
因旧伤复发而逝的寿湧潮
如同那个时代那栋楼
多么坚固多么的引以为豪
一人一命一切尽已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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