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岁月
文/北东

这些年是一种无畏的图形，时光洒在泥泞小路
被铭记的部分或许归功于那无人问津的废池塘
人们喜欢躲进更小的空间，像剧情揭露他自己
个体怀有幼年长成的心脏，隔着空气和无名者
不少话题关于亲戚变味、外卖有毒以及核废料
距离大海最近的时候，深夜做了一个沉入的梦

到底不能相容的水和火，或者其他的某种材料
不如倾听路途中的趣味新闻，遮掩铜臭的嗜好
几十年如一日，主动遗忘的和内心极度渴望的
如同镜子中的反射，日头最猛烈的时候来相遇
当年喜欢青春和柠檬，思考一绺头发价值不菲
长满手脚恰如蜘蛛结网，难逃那能量守恒定律

杯水车薪，被深深地嵌入幽闭的地壳及更深处
倘若一切最终停滞，球体和太阳在接下来合并
虽说相较原始岁月寿命也增加，但又徒增烦恼
身子低得矮过一种小草，这也是需要一定勇气
你不能见过每一个物体，仅凭日渐憔悴的双眸
还是不妨取来一只毛笔，纸砚的长度胜过大唐

                       2021.12.9于青岛西海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