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只在夜里,在提起又放下的旷野
那些寒蝉,才会落下几粒粗短的嘶鸣
旅痕
文/聂厅(湖北)
那条叫白石的河流
像树枝回溯主干
枝头上挤满密密麻麻的乡音
他立于船头。深沉的笛声推开江水
呜呜咽咽穿过巫峽
我的眼神比江面还空洞
城市的孤独拒绝泪水
一片叶子能撑起多大的天空?
而,风不止
江水洗刷的叶子长满老年斑
那些绿色的方言被时间反复揉搓
异质化。在城市的另一秩序里
像一群胡子拉碴的结舌者
只在夜里,在提起又放下的旷野
那些寒蝉,才会落下几粒粗短的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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