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我的南京我的歌之一四三:
一触到“喉咙”,通红的烙铁芭蕾舞一样
踏着我的心脏和中枢神经,旋转跳跃
出于一种高度和责任
一只蚂蚁向大象朗诵政治见解
梅花鹿自由奔涌的清泉
从雪白粉胫发表高山流水
绿了小草,红了漫山遍野的花
一个女人的金石之声
穿透巍峨的庙堂
大象稳不住了,惊出一身冷汗
和国家机器耳语,一把刀
割断敏感词的喉咙,割断行云流水
一声枪响,十岁男孩的妈妈倒在血泊中
工整的年华,被黑夜潦草处决
从此,喉咙失去语言功能
只是五官和五脏、头颅的骨骼之间的
柔软连接,像牲畜和禽兽一样
只是饲料和呃逆的管道
封闭喉咙,不亚于封闭切尔诺贝利的
核泄漏,这上世纪的悲剧(24)
注释:
2021.12.10.——12.
于秦淮河畔•小龙湾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