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上
那些佝偻的姿态
似在围歼着
冬天最后的一片领地
而我 一直呆立在
右侧的那个座位边
想象着对面的自动门
开翕于视线中
其实 我也想伸出手
摸一摸那只
被门挤住了的脑袋
却始终也没能够着
此时 电话响起
门那边一个声音说
你接的电话
来自于去年春天
那些佝偻的姿态
似在围歼着
冬天最后的一片领地
而我 一直呆立在
右侧的那个座位边
想象着对面的自动门
开翕于视线中
其实 我也想伸出手
摸一摸那只
被门挤住了的脑袋
却始终也没能够着
此时 电话响起
门那边一个声音说
你接的电话
来自于去年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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