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堆秋叶被装进麻袋里
没得反抗
那场面比秋天还要凄惨
人们的双手和工作
时而比严冬更残酷
把炙热连同他的作品
出乎意料地毁掉

当人类不再是原野的过客
将丛林的酒店更名为家
自然便不复存在了

从更高的楼跳下砸到柏油路上
一定比坠崖更加疼痛
我们离开天性的轨迹飞翔
错往无际的大海
力竭而落下
人人冲进水中溺亡

像最原始的祖先那样
在水里做一块会动的石头吧
用失去甜味的代价消灭苦味是划算的
那生活像水一样
那享受像卵石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