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山 连绵不绝的起伏蜿蜒至何处
孤峭的峰 傲视天地千里 命长情却患寡
山脚处滚滚的大河悠长 浸蚀 撞击着
她是水吗 她应是吗 不应是吗
她日日摩挲着他的趾 他以什么回应
以用力崩下来的滚石入河 激起她细微的波澜
她该喜吗 她应喜吗 不应喜吗
五千年温润的舔舐他的山脚
几万颗石心入了她宽广的怀
该以什么样的回应 热情 忸怩
是该如少女般羞怯 还是摒弃世俗的相拥
还是继续五千年规则的细微的动容
还是以沉默 再沉默 沉默着
他在一日 割下他的头颅——那孤峭的峰
只为了让夕阳 透过这半截的缺口
来给她披上血红的短暂又永恒着的嫁衣
他半截的壮举 半截的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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