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在暖阳里打了个滚儿
驳船从晨光中醒来
梦幻在文学迁徙中逃生……
我扪心自问:为什么以最低成本
换来的是马尔克斯的文学社交?
我与我诗生存,为什么要以流派
或者在社会市场中产生共鸣?
辛勤写作的结果为什么竟是一种
自我安慰,为什么?
时代文学,文学时代
应该在大脑中完成的世界文学
不会自我过剩!
以此境界,坚持走完自己的路
有一天,我若体会诗与远方
不会苟且
绝不犹豫与我的文本一同死亡
如果可能,或许也会选择一个
彻夜不眠的排档,喝一杯
浓烈的酒……
就当风从耳边一过
注释:
2021.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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