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
快两岁半了。
夜半,
听着嘀嘀咕咕的,
我条件反射的,
拍了拍他。
娃娃继续睡着,
而我,
清醒了。
顺手摸起手机,
眯缝着眼睛看,
两点。
这时醒了,
接下来两个小时,
是属于我的了。
习惯了,
在黑暗中,
听凌晨两点的,
家的声音。
爱人和孩子,
一左一右,
均匀的呼吸。
只有在凌晨两点,
一个中年男人的思绪,
可以肆意横行。
好像,
傍边睡着的,
可以“与我无关”。
谋划,
自己,
已走过半程的
充满无力感的,
一眼望到头的路,
要何去何从?
思量,
家中的老父母,
要不要添新衣?
小娃娃,
又要打疫苗了吧?
爱人的生日,
买百合还是首饰?
思着,
想着,
困意来了,
强作精神,
再看看手机。
仿佛。
想要完全占据,
属于自己的,
凌晨两点。
快两岁半了。
夜半,
听着嘀嘀咕咕的,
我条件反射的,
拍了拍他。
娃娃继续睡着,
而我,
清醒了。
顺手摸起手机,
眯缝着眼睛看,
两点。
这时醒了,
接下来两个小时,
是属于我的了。
习惯了,
在黑暗中,
听凌晨两点的,
家的声音。
爱人和孩子,
一左一右,
均匀的呼吸。
只有在凌晨两点,
一个中年男人的思绪,
可以肆意横行。
好像,
傍边睡着的,
可以“与我无关”。
谋划,
自己,
已走过半程的
充满无力感的,
一眼望到头的路,
要何去何从?
思量,
家中的老父母,
要不要添新衣?
小娃娃,
又要打疫苗了吧?
爱人的生日,
买百合还是首饰?
思着,
想着,
困意来了,
强作精神,
再看看手机。
仿佛。
想要完全占据,
属于自己的,
凌晨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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