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我无所知
   —苏格拉底

暗黑的天幕
渺远的银河
泰勒斯的水
流淌着
一如老子的道
道可道
以太风
漂浮着逸出的响动
弥漫着无数的幻梦
多年后回首
感悟道
测不准
难道海森伯有意地弄鬼

围棋盘上没有棋子
却见庄生化蝶
触网在如来佛的手上
柏拉图
居住在理念世界
传说着大西洲沉没
在黑格尓的圆圈圈里
有一个
绝对精神
想着哥尼斯堡
那未曾结婚的
依曼努尔康德
对纯粹理性的批判
物自体
那不可知的幽灵世界
回响着罗素的阐述
界定了人类知识的范围
及其限度
哥德尔
挥舞着魔棒
引发了地震冰浮
世界一片唏嘘吵嚷
发现自己
在镜子里不停地演说


                  1987.8.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