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轮月还挂着那夜的圆缺
那些星还掩着那夜的明灭
他认得那夜还是十年前的夜
他认得那星月还是十年前的星月

那信已烧作了冥币的灰
若红的白的蝶在夜黑里飞
那泪已倾作了奠酒的味
把热的凉的苦酿成十年醉

那墓里活生生埋着那段情
那墓外伶仃仃站着那个人
若痴若狂他竟开了十年的尘封
可怜见那东西还如当年血样浓

他认得那夜还是十年前的夜
他认得那星月还是十年前的星月
那轮月还挂着那夜的圆缺
那些星还掩着那夜的明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