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器物都可以重新使用但流水改变方向,巨大的木槽只盛住时光。竹椅落满灰尘我想起多年前同母亲肩挑木子到十里外的榨油坊热气腾腾油香扑鼻的榨油坊赤膊的壮汉一次次推动石锤撞击砌进油饼圈之间的木楔子仿佛整个房子都在晃动仿佛冬天河流里的冰正在破碎仿佛母亲紧闭的春天突然有些慌乱又兴奋地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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