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鱼非鱼》

我是一条鱼
我的眼睛大而茫然
我被投食
我被循循善导
我被高高举起，或者
重重放下
我无増无减在尘世中游来游去
我善于“忘记”
忘记一个又一个泡泡
忘记一个又一个梦
当然，还有忘记一个又一个爱情
所以我看起来并非是十分的忧郁
我偶尔的自信源于“快速摆动的尾巴”
我偶尔的骄傲源于“吃惊时假装张得很大的嘴巴”
我偶尔的快乐是因为“我不曾真实的快乐过”
对了
我忘了告诉你我此行（或者彼行）的目的地
老实说，我偶尔可能想起的地方
它叫“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