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灯，几乎都熄了
星星也所剩无几
你看不见的更多

夜行者在消失
他有更好的去处
写完这些句子的时候
我感觉有点饿了

打开冰箱，有半瓶鲜奶
已皱皮的苹果还没等坏
物有所值
在于各得其所

有些事做完了
就像我写出的句子
不再有意义，一如
适时出现的这杯奶
已皱纹横生的苹果

窗外，夜的身躯继续庞大
我们总是以光饲黑
一盏亮着的灯
让黑夜有机可乘

明日事，今日事
事事相因，而有些事
难出其左……

睡吧，妻子的呼吸
安详而均匀，我心生愧疚
有些事和填饱肚子一样重要
很久了，我该做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