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大了一个人溺死前属于他的眼睛
尸浮在水里，悄无声息的流泪
把死意淹在河流。人马饮水
传说出来了，他是水源处那山的神

那时候我跪拜在朝圣的路上，却不太懂。从众去，对这故事一无所知
他死了死去了，气极了呛水
巫女是一类疯婆子，哇哇咔咔啊
自被火山吞噬掉魂灵后。无事可做
泡得浮肿的他，没去成地狱，脑子里都是水
两个人密谋恶，唾在夜里的花叶上，挤眉弄眼

我没有摘花没有喝露水，但是吓坏了，惊于这夜里还是梦里的鬼东西
随地吐口水，阴森的咯咯笑
眼睛一轮一轮的翻，浑身抽搐般不怀好意

我通体扑在朝圣的路上，其实离天神远得很。前路不明，甚至不知道是在那一条路上，薅一把夜里的野草，倒也不是湿漉漉的
我吓坏了，惊于这夜里还是梦里睁开的眼其实没有睁开
我自己都没有醒，就看见了这两个鬼东西
一个淹死的，一个熏死的
一男一女，在我的脑海里要密谋毒害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