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已经驯良的马
却被烽烟
再度点燃野性
扬蹄
冲出狼烟四起的边关
一跃
便从尘土飞扬的古道
腾空在艺术家的笔下
还是那匹马
那匹踏云追月的马
马背上浴血的将军
连同鞍鞯
早已坠入历史
无迹可寻
甚至
包括驱赶它进入历史的
那位画家
只有一种思想
一种曾让那位画家
眼睛发亮的思想
连同画家的灵魂
还稳坐在这匹野性的马上
永不坠落
却被烽烟
再度点燃野性
扬蹄
冲出狼烟四起的边关
一跃
便从尘土飞扬的古道
腾空在艺术家的笔下
还是那匹马
那匹踏云追月的马
马背上浴血的将军
连同鞍鞯
早已坠入历史
无迹可寻
甚至
包括驱赶它进入历史的
那位画家
只有一种思想
一种曾让那位画家
眼睛发亮的思想
连同画家的灵魂
还稳坐在这匹野性的马上
永不坠落
注释:
2000.0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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