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写于2021年7闫9曰。
高山放进峡谷,
打坐放进禅定
此时,一只麋鹿正在舔着自己的伤口
需要和自己相处,卸下盔甲
包括收回射中的枪声
也需要堵上所有的豁口
摸仿大山的空灵
一种风声挤进挤岀
他工作没有,他工作的咋样
能不能与人织出和谐的音符
他自从走后,再没回来过
思念象梭子,拉长了岁月
无数次想象开门的
那个冰冷的瞬间
如果是,该怎么面对
设想是父亲的尊严,依然高立
冷眼对冷眼
主题是多么的软弱无力
算了,不计前嫌
他只是不走你划岀的线
其它的,还是光斑点点滴滴
想到这些,你总是盼着那冰
融化在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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