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痛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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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我的人生，际遇
相逢在炸雷亮雨飓风的深山
老箐林中，植入西北大漠黄沙的漫
途，没有牧羊大叔和他的窑
洞、火、床和兽皮，生命远去
古道、炊烟、驼队，你会不会匍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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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情灵祈祷——五百年前的尘缘？
风过，葬礼完毕，“你”化作一棵树
站三山五岳，立在游人必经的路旁
宣将情理之上：前世阳光开满来世
山花朵朵……人们牵手翘首细听花蕊
狂潮泛滥，请允许我作务实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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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Oui/Yes）”之瑛，不视万川
之静默——无动于衷，佝偻成古老弯弓
射穿漫长的石空——墨染的画卷：
更比你还要漫长的——云上西南
隧道、桥梁、花草……神龙和神农的赤足
长影，踩万峰林山寨的瓦竹，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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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有你的绿植若“你”
盛开，发丝维系的两山雨
水滴落荡涤的梯田，明晃晃的曲线
如古剑添来的一碗月光，幽怨作浴
盆，万里长河云卷云舒千年古
树吃秤砣——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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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5.31  北京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