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岁后,我取枚扳手把自己重新拆开,试图零件更换,二次组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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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岁后,摇五岳的文章,惊风雨的骑行,擒高古的魏碑。那紧贴的双耳可否浅喂一勺周公瑾的《长河吟》?
三十岁后,掂一掂可解万千愁肠的碎银几两,一个人多想保持足夠的野性和丰盛的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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