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从老家打来电话说老家的路杂草丛生,越来越难走了老屋寂静地立着老家的人越来越少只剩下幺叔还在留守,他说幺叔的身体每况愈下撑不了多少日子一听到这里,这颗心就像儿时打猪草的手被深深扎过一样痛故乡父母的坟茔稻田,水库,麦田与油菜花在我面前荒凉了起来时光像一条绳索又像一条河流绑紧记忆,又放任自流故乡的路好走时我不在外乡的路难走时它不在我们的路好走时父母又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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