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
再也不用用帆布,
遮住屋檐,
大山深处的凹地上,
祖辈的寄语,
已搬进新房。
我把爷爷的遗物,
用瓷杯和热水,
熨了又熨,
让她们缓缓在广场,
哗啦威扬,
上面有镰刀和锤子,
五颗星散布在低空,
映入血染的彩虹。
爸爸总看山上,
那片狭小的土地,
菜园和瓜果,
鸡蛋和猪圈,
一条溪流顺渠而下,
记录着百年的艰辛。
现在好了,
乡亲们不用在早晨,
点亮火塘,
他们涌向广场,
向旗帜致敬,
然后给桔子添肥,
为冰橙保暖。
我曾经发誓,
不再回去,
但永远的乡情,
难舍的大山,
他像永恒一样高大。
2021年1月2日
再也不用用帆布,
遮住屋檐,
大山深处的凹地上,
祖辈的寄语,
已搬进新房。
我把爷爷的遗物,
用瓷杯和热水,
熨了又熨,
让她们缓缓在广场,
哗啦威扬,
上面有镰刀和锤子,
五颗星散布在低空,
映入血染的彩虹。
爸爸总看山上,
那片狭小的土地,
菜园和瓜果,
鸡蛋和猪圈,
一条溪流顺渠而下,
记录着百年的艰辛。
现在好了,
乡亲们不用在早晨,
点亮火塘,
他们涌向广场,
向旗帜致敬,
然后给桔子添肥,
为冰橙保暖。
我曾经发誓,
不再回去,
但永远的乡情,
难舍的大山,
他像永恒一样高大。
2021年1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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