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甲归田，这不是一首诗歌的美妙，
你的博闻强记没有用武之地，
诱人的胸肌夜夜笙歌，
同样流水无情。

我描述的情景你已经知道，
如果是晚年它发生得太早。
如果早上从中午开始，
少年从下午开始，
我赶上歌颂的青春期，
可惜一切是水中花月，
捞不起，也打不上来。
左手的晚餐被四两茅台灌醉，
犹大出卖灵魂。

返回的道路简洁，燕子呢喃，
飘忽在三月的雨里。
如果在四月，我说如果，
解甲归田就不真实，
那是想象的美妙，
不是你赞美的礼仪之邦，
诗的国度，乐的疆场。

从穷经皓首到白雪皑皑，
从探索到实践，
从一个人出发到一群人归来，
我的黑夜比你们的白天长。
眼睛在泪水中的速度飞扬跋扈，
天空短暂却历久弥坚，
大音希声的午后，
彷徨的游子暗度陈仓。

这不是一首诗歌的美妙，解甲归田，
你还乡，归隐，安贫乐道，
不疾不徐地体会生活之轻。
那种飘起来的轻，比鸟的羽毛，
还要有意思一点的忘记。

酒过三巡，杯中的回旋无人呕吐，
隐隐约约的帷幕，
他们磨磨唧唧地说，
愿你归来仍是少年。
真是可笑，什么样的少年，
他会秉持最初的激情，
渴望或箴言，
从一个梦到另一个梦，
甚至另一个更大的来回。
                             2018.1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