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作家陈佩杰现代诗歌的接受维度
——三谈伦理视角的生态呼吁接受维度
陈泽亮(安徽)
伦理视角的生态呼吁是解读诗人作家陈佩杰所创作的《寻找诗意扶贫的乡愁韵脚》诗集的第三个接受维度。
从伦理视角来说,诗意扶贫的乡愁韵脚就是诗人作家对农村扶贫从富裕到振兴的生态呼吁。
这种生态呼吁主要体现在四个层面:一是人类与生物要和谐的诗意展示;二是人类与生物要交流的诗意展示;三是人类与生物要互依的诗意展示;四是人类与生物要携手的诗意展示。
首先说人类与生物要和谐的诗意展示。
习近平总书记深刻指出:"生态兴则文明兴,生态衰则文明衰。"
习近平总书记的这一重要论断既揭示了生态与文明的内在关系,更提出了人类与自然的共处要求。
在我看来,这种共处要求可落小为:人类与生物要和谐。
诗人作家陈佩杰通过其创作的《默契》《精灵之歌》《燕子和我赛春诗》对"人类与生物要和谐"的生态理念给予了递进式的诗意展示。
诗人作家在其创作的《默契》一诗中这样写道:
雨过天晴
阳光正好
院墙边的草丛中
一只身披花衣的虫子
缓缓蠕动
格外艳丽
我说
七星瓢虫本领大
背着星星走天下
贫困户说
花大姐走娘家
走到半路飞走啦
心有灵犀
虫子扑闪着翅膀
真的飞走了
贫困户说
你瞧七星瓢虫背着星星走天下啦
我说是的
花大姐走到半路飞走啦
诗人作家在这首诗中表达了他怎样的人类与生物要和谐的理念呢?
"心有灵犀/虫子扑闪着翅膀/真的飞走了"是他表达的理念要求一:人类与生物心灵要和谐。
"我说/七星瓢虫本领大/背着星星走天下
/贫困户说/花大姐走娘家/走到半路飞走啦"是他展示的达成途径一:人类与生物心灵要共度。
怎么达到这种心灵的共度呢?
正如诗人作家在诗中所展示:"我说/七星瓢虫本领大"展示的是心灵共度一:有高度:能力强;"背着星星" 展示的是心灵共度二:有强度:个性刚;"走天下" 展示的是心灵共度三:有长度:视域远;"贫困户说/ 花大姐走娘家/走到半路飞走啦"展示的是心灵共度四:有柔度:变化快。
诗人作家在其创作的《精灵之歌》一诗中这样写道:
丰收的季节
谷粒和稻草
堆满打谷场
晚上
我也和大人们一样
铺一张草席在草堆上
守夜看场
夜风习习草席凉爽
睡在上面美梦甜香
鸟鸣盘旋飞
蛙跳扑通响
吱吱唧唧昆虫在吟唱……
莫非是
白天收割庄稼时
惊逃的精灵
又偷偷钻回身下的草堆
把丰收的喜悦和我一起分享
诗人作家在这首诗中表达了他怎样的人类与生物要和谐的理念呢?
"莫非是/白天收割庄稼时/惊逃的精灵/又偷偷钻回身下的草堆/把丰收的喜悦和我一起分享"是他表达的理念要求二:人类与生物情感要和谐。
" 晚上/我也和大人们一样/铺一张草席在草堆上/守夜看场/夜风习习草席凉爽/睡在上面美梦甜香"是他展示的达成途径二:人类与生物情感要共鸣。
怎么达到这种情感的共鸣呢?
正如诗人作家在诗中所展示:" 晚上/我也和大人们一样/铺一张草席在草堆上/守夜看场"展示的是人类与生物要真意地融入;"夜风习习草席凉爽/睡在上面美梦甜香"展示的是人类与生物要真味地体晤。
诗人作家在其创作的《燕子和我赛春诗》一诗中这样写道:
开灶
点火
锅中腾起热气
油盐酱醋
蠕进鼻孔
嗓子痒痒的
荒凉了一冬又一冬
住进了扶贫工作队的废弃老村部
有了暖意
有了人气
衔着春泥
续暖旧巢
归来的燕子
欢喜着春天的明丽
欢喜着廊沿下的和煦
蹁跹起舞 呢喃嬉戏
似乎要与我赛春诗
每一声呢喃
飞花令接的都是春天的诗句
诗人作家在这首诗中表达了他怎样的人类与生物要和谐的理念呢?
"蹁跹起舞 呢喃嬉戏/似乎要与我赛春诗"是他表达的理念要求三:人类与生物行为要和谐。
" 荒凉了一冬又一冬/住进了扶贫工作队的废弃老村部/有了暖意/有了人气/衔着春泥续暖旧巢/归来的燕子/欢喜着春天的明丽/欢喜着廊沿下的和煦"是他展示的达成途径三:人类与生物的行为要共轨。
怎么达到这种行为的共轨呢?
正如诗人作家在诗中所展示:"归来的燕子/欢喜着春天的明丽/欢喜着廊沿下的和煦 "展示的是人类应该了解生物的需求:其中, "欢喜着春天的明丽"是对生命气氛的需求;"欢喜着廊沿下的和煦"是对生命秩序的需求。"开灶/点火/锅中腾起热气/荒凉了一冬又一冬/住进了扶贫工作队的废弃老村部/有了暖意/有了人气"展示的是人类应该满足生物的需求:其中,"开灶/点火/锅中腾起热气"是对生命气氛的满足;"荒凉了一冬又一冬/住进了扶贫工作队的废弃老村部/有了暖意/有了人气"是对生命秩序的满足。
诗人作家陈佩杰在其创作的《默契》《精灵之歌》《燕子和我赛春诗》等诗篇中所展示的人类与生物心灵上要和谐、情感上要和谐、行为上要和谐的三和谐理念,就是
人类与自然要和谐共处的新生态自然观。
这种人类与自然要和谐共处的新生态自然观是习近平总书记生态文明建设系列论述的四大核心理念之一。
“天育物有时,地生财有限,而人之欲无极。”
历史上有许多文明古国,都是因为遭受生态破坏而导致文明衰落。
诗人作家陈佩杰对这一主题的认知与诗性的书写让我们回到了生命之始的原乡。
正如马克思的人化自然观所强调的那样:"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和"人与自然的关系"是"相互制约的动态过程"。
其次说人类与生物要交流的诗意展示。
人类与生物要交流的诗意展示在诗人作家的作品中主要体现在三个方向:
一是人类与生物在语言层面的交流。
诗人作家所创作的《羊倌》一诗表达的就是这个主题。
他在《羊倌》中这样写道:
咩------咩------咩
咩咩------咩
咩------咩咩
…… ……
河岸大坝上的羊群
一听到羊倌老杨的咩咩叫声
就知道是该走该停该掉头
还是该下草坡进圈窝
村民们开玩笑说
放了一辈子羊的老杨
会说羊的十八种语言
然而他和人
话几乎说不着
年青时替大队放羊
年老了成为特困供养户
本该到养老院养老
但就是羊的咩咩叫声舍不得
现在老杨申请到了到户养羊扶贫项目
扶贫干部把羊羔送来
老杨却把扶贫干部凉在了一边
只顾和羊咩咩地对咩着
这次送来的还是外国品种的小羊羔
听着咩咩叫的应答互和声
看来老杨会说羊的十八种语言
还真不是传说
诗人作家在这首诗中表达了他怎样的人类与生物在语言层面的交流呢?
归纳起来,就是乐于倾听、勤于回应、善于引领。
比如,诗句"年青时替大队放羊/年老了成为特困供养户/本该到养老院养老但就是羊的咩咩叫声舍不得"表达的是乐于倾听。又如,诗句"现在老杨申请到了到户养羊扶贫项目/扶贫干部把羊羔送来/老杨却把扶贫干部凉在了一边/只顾和羊咩咩地对咩着"表达的是勤于回应。再如,诗句" 河岸大坝上的羊群/一听到羊倌老杨的咩咩叫声/就知道是该走该停该掉头/还是该下草坡进圈窝"表达的是善于引领。
二是人类与生物在心理层面的交流。
诗人作家所创作的《快乐传递》一诗表达的就是这个主题。
他在《快乐传递》中这样写道:
圏墙旁 小猪躺
懒洋洋 晒太阳
擓肚皮 搔痒痒
小猪哼哼把歌唱
跨过低矮的土坯猪圈墙
摸着小猪肚肚
起起伏伏 有韵律的节奏
像四句推子在轻轻哼唱
难道早晨割猪草时
我哼唱的四句推子
被猪草传递
猪肚子里也装满了快乐的唱腔?
诗人作家在这首诗中表达了他怎样的人类与生物在心理层面的交流呢?
归纳起来,就是传递快乐、快乐传递。
比如,诗句"难道早晨割猪草时/我哼唱的四句推子/被猪草传递/猪肚子里也装满了快乐的唱腔?"表达的是人类在传递快乐;又如,诗句 "圏墙旁 小猪躺/懒洋洋 晒太阳/擓肚皮 搔痒痒/小猪哼哼把歌唱/跨过低矮的土坯猪圈墙/摸着小猪肚肚/起起伏伏 有韵律的节奏/像四句推子在轻轻哼唱"表达的是生物在快乐传递。
三是人类与生物在伦理层面的交流。
诗人作家所创作的《温暖的小水牛》一诗表达的就是这个主题。
他在《温暖的小水牛》中这样写道:
哗啦啦
哗啦啦
大雨倾盆下
我放的小水牛走失不见啦
哗啦啦
哗啦啦
大塘水翻花
我放的小水牛躲起迷藏把猛扎
小水牛温顺又顽皮
时常与我闹脾气
这次害得我
全身湿透心着急
非得鞭子伺候你
牵住牛鼻又犹豫
热乎乎的嘴巴往我怀里挤
哆哆嗦嗦牙齿打着颤
感到全身温暖在传递
我的热泪融在雨水里
模糊中
牛的眼角挂雨滴
诗人作家在这首诗中表达了他怎样的人类与生物在伦理层面的交流呢?
归纳起来,就是宽容待事、宽容待物。
比如,诗句"小水牛温顺又顽皮/时常与我闹脾气/这次害得我/全身湿透心着急/非得鞭子伺候你/牵住牛鼻又犹豫"表达的是宽容待事:"小水牛温顺又顽皮/时常与我闹脾气/这次害得我/全身湿透心着急"是发生之事;"非得鞭子伺候你/牵住牛鼻又犹豫"是容事之态。又如,"热乎乎的嘴巴往我怀里挤/哆哆嗦嗦牙齿打着颤/感到全身温暖在传递/我的热泪融在雨水里/模糊中"表达的是宽容待物:"热乎乎的嘴巴往我怀里挤/哆哆嗦嗦牙齿打着颤"是行为之物;"感到全身温暖在传递/我的热泪融在雨水里/模糊中"是容物之态。
诗人作家陈佩杰在其创作的《羊倌》
《快乐传递》《温暖的小水牛》等诗篇中所展示的人类与生物语言上要交流、心理上要交流、伦理上要交流的三交流理念,就是
人类与自然要交流共亲的新系统共同观。
这种人类与自然要交流共亲的新系统共同观是习近平总书记生态文明建设系列论述的四大核心理念之二。
从诗人作家对"人类与自然要交流共亲"的
主题诗写中,我们可以看出他的生态忧患意识在不断增强。
因为随着中国现代化进程加快所带来的日益严峻的生态危机,诗人作家开始深刻认识到了现代人人类中心的伦理观给生态环境带来的危害,所以,人类与自然要交流共亲的理念在其诗歌中开始拥有主体地位。
诗人作家陈佩杰对这一主题的认知与诗性的书写让我们增强了生态伦理的理性意识。
海德格尔曾说:“人不是自然存在的主人,而是自然界的看护者、存在的牧羊人。人应该懂得他仅仅是整个生存系统的一部分,并且人的命运从属于整个生态系统的命运。”
再次说人类与生物要互依的诗意展示。
人类与生物要互依的诗意展示在诗人作家的作品中主要体现在两个方向:一是你是我生存的客观条件;二是我是你生命的主观建构。
一是你是我生存的客观条件。
你是我生存的客观条件,具体体现在两个层面:
其一是提供了经济上的资助力。
诗人作家所创作的《咏鹅》一诗表达的就是这个主题。
他在《咏鹅》中这样写道:
鹅 鹅 鹅
曲项向天歌
鼓腮卖萌
凤箫鸣奏
贫困户讲述养鹅经
高一声低一声
应答唱和
鹅 鹅 鹅
曲项向天歌
展翅盘旋
水面圆舞
第一书记核算收支帐
掰左指翻右掌
打着节拍
鹅 鹅 鹅
曲项向天歌
银镰挥动
金穗收获
谷神祭奠丰收礼
头前倾腰后摆
膜拜醉卧
鹅 鹅 鹅
曲项向天歌
一湾池水荡漾
大地频送秋波
从《咏鹅》一诗中,我们获得了"提供了经济上的资助力"的两个方向的意象信息:
首先是个人致富带动了集体致富。
"鹅 鹅 鹅/曲项向天歌/鼓腮卖萌/凤箫鸣奏/贫困户讲述养鹅经/高一声低一声/应答唱和"描述的是个人的养鹅致富;"鹅 鹅 鹅/曲项向天歌/展翅盘旋/水面圆舞/第一书记核算收支帐/掰左指翻右掌/打着节拍"描述的是集体的养鹅致富。
其次是单一致富带动了整体致富。
"鹅 鹅 鹅/曲项向天歌/银镰挥动/金穗收获/谷神祭奠丰收礼/头前倾腰后摆/膜拜醉卧"
描述的是单一致富带动整体致富后单一致富者的自豪。
"鹅 鹅 鹅/曲项向天歌/一湾池水荡漾/大地频送秋波"描述的是单一致富带动整体致富后整体致富者的感谢。
其二是提供了精神上的推动力。
诗人作家所创作的《蝈蝈的欢叫声》一诗表达的就是这个主题。
他在《蝈蝈的欢叫声》中这样写道:
多谈一回心
多增添贫困户脱贫的一份信心
多跨一次门坎
多越过贫困户脱贫的一道坎
多蹚一步泥泞路
多寻找贫困户脱贫的一条出路
多沾一滴露珠
多听到贫困户院墙边蝈蝈的一声祝福
哆哆……
哆哆……
哆哆……
多情的蝈蝈不停地欢叫着
从《蝈蝈的欢叫声》一诗中,我们获得了"提供了精神上的推动力"的两个方向的意象信息:
首先是主体付出的艰辛努力。
诗句"多谈/多增添/多跨/多越过/多蹚/多寻/多沾/多听"描述的是主体付出的艰辛努力的数量之多:诗句"谈一回心/增添贫困户脱贫的一份信心/跨一次门坎/越过贫困户脱贫的一道坎/蹚一步泥泞路/寻找贫困户脱贫的一条出路/沾一滴露珠/听到贫困户院墙边蝈蝈的一声祝福"描述的是主体付出的艰辛努力的形式之广。
其次是客体给出的真切鼓励。
诗句 "哆哆……/哆哆……/哆哆……/ 多情的蝈蝈不停地欢叫着"既有表层意思,更有深层含义。在我看来,诗句的表层意思是对现实的明确肯定:我知道你已付出很多;诗句的深层含义是:是对未来的大力鼓励:我相信你会付出更多。
二是我是你生命的主观建构。
我是你生命的主观建构,具体体现在两个层面:
其一是提供了安全的生存环境。
诗人作家所创作的《灰喜鹊》一诗表达的就是这个主题。
他在《灰喜鹊》中这样写道:
暴风骤雨
我赶忙关闭走廊上的窗
一只鸟儿
一头扎了进来
掠过我的头顶
扑棱满脸的雨花
上下翻飞 张张皇皇
雨过天晴
走廊恢复了清新明亮
终于看清这是一只灰喜鹊
鸟儿扑棱着
更显静谧安详
我怕惊扰小鸟
小心翼翼打开窗户
鸟儿几经努力
寻到窗口狼狈飞去
不等我回过神
淡淡的白云披上鸟的双翼
灿烂的阳光照射在玻璃上
晃的有点眼花
像刚刚醒来的梦呓
从《灰喜鹊》一诗中,我们获得了"提供了安全的生存环境"的三个方向的意象信息:
首先是客体所遭遇的环境。"暴风骤雨"描述的是客体所遭遇的天气环境;"我赶忙关闭走廊上的窗/一只鸟儿/一头扎了进来/掠过我的头顶/扑棱满脸的雨花"描述的是客体所遭遇的空间环境。
其次是客体所表现的状态。"上下翻飞 张张皇皇"描述的是客体所持有的心态。
再次是客体所受到的关爱。"我怕惊扰小鸟/小心翼翼打开窗户"是我关爱过程的细心;"鸟儿几经努力/寻到窗口狼狈飞去/不等我回过神/淡淡的白云披上鸟的双翼"是我关爱努力的成功。
其二是安排了尊严的生命归宿。
诗人作家所创作的《老麻鸭与老楝树》一诗表达的就是这个主题。
他在《老麻鸭与老楝树》中这样写道:
呱呱呱
呱呱呱
听到叫声
我就笑了起来
准是家中的老麻鸭下完了蛋
您瞧
那神情
麻黄色的翅膀扇着
乌铜色的扁嘴张着
褐黄色的脚掌踮着
这又要去村口
戏水大塘里
有一天
迟迟未听到老麻鸭呱呱呱地叫
我很着急
到鸭窝一看
老麻鸭下了最后一颗鸭蛋
已经没了生气
我很伤心
就在鸭窝旁的一棵老楝村下
挖了一个大坑
把老麻鸭埋葬在深深的树根底
那一年
老楝树焕发生机
长得比往年枝叶茂密
突然有一天
熟透的楝树果落了下来
我捡起来一看
无数的小麻点布满黄亮亮的果皮
从《老麻鸭与老楝树》一诗中,我们获得了"安排了尊严的生命归宿"的两个方向的意象信息:"有一天/迟迟未听到老麻鸭呱呱呱地叫/我很着急/到鸭窝一看/老麻鸭下了最后一颗鸭蛋/已经没了生气"是客体的生命归宿;"我很伤心/ 就在鸭窝旁的一棵老楝村下/
挖了一个大坑/把老麻鸭埋葬在深深的树根底"是客体的生命尊严。 这种生命尊严既有形式上对客体生命尊重的仪式感:"就在鸭窝旁的一棵老楝村下/挖了一个大坑/把老麻鸭埋葬在深深的树根底";这种生命尊严更有心里上对客体生命尊重的生成感:"我很伤心"。
诗人作家陈佩杰在其创作的《咏鹅》《蝈蝈的欢叫声》《灰喜鹊》《老麻鸭与老楝树》等诗篇中所展示的"你是我生存的客观条件""我是你生命的主观建构"的人类与生物要互依的主客理念,就是人类与自然要互依共存的新经济发展观。
人类与自然要互依共存的新经济发展观是习近平总书记生态文明建设系列论述的四大核心理念之三。
从诗人作家对"人类与自然要互依共存"的主题诗写中,我们可以看出诗人作家已由传统的人化自然审美观过渡到了现代的文化生态审美观。
诗人作家陈佩杰对这一主题的认知与诗性的书写让我们对人类生存与自然价值进行了双向度的思考。
习近平总书记在黑龙江考察时曾经说过,生态就是资源、生态就是生产力。
最后说人类与生物要携手的诗意展示。
人类与生物要携手的诗意展示在诗人作家的作品中主要体现在两个方向:一是在共同的生命基础上,奔向共同的生命目标;二是在共同的生命状态上,坚守共同的生命品质。
一是在共同的生命基础上,奔向共同的生命目标。
诗人作家所创作的《我是一株麦苗》一诗表达的就是这个主题。
他在《我是一株麦苗》中这样写道:
麦穗尖上的露珠与眼珠对视
有点惊喜
互相看着相同的皮肤
亲如姐妹兄弟
襁褓中
麦子的母亲是土地
她与母亲有着一样的肤色
恶作剧的雪人本想把她打扮成白雪公主
带上天去
不成想技艺不精
染砸成周身青青
努力成长
改变 噢 不
做回原来的模样
麦浪阵阵袭来
跳着欢喜的舞蹈
热情地邀请我
加入她们的队伍
我也扬起脸
双手高高举起
将本色的自我向大地母亲献祭
从《我是一株麦苗》一诗中,我们获得了"在共同的生命基础上,奔向共同的生命目标"的两个方向的意象信息:
首先是寻找共同的生命基础。诗句"麦穗尖上的露珠与眼珠对视/互相看着相同的皮肤/亲如姐妹兄弟"告诉我们人类与麦子的共同生命基础:有相同的皮肤。
其次是奔向共同的生命目标。诗句"麦子的母亲是土地/她与母亲有着一样的肤色/我也扬起脸/双手高高举起/将本色的自我向大地母亲献祭"告诉我们人类与麦子的共同生命目标:有献祭的大地。
二是在共同的生命状态上,坚守共同的生命品质。
诗人作家所创作的《院墙上的丝瓜》一诗表达的就是这个主题。
他在《院墙上的丝瓜》中这样写道:
丝瓜疯长着
像撒野的小男孩
每天一大早
就能看到又长又多的丝瓜
吊在驻村扶贫工作队的院墙上
迎着风悠来荡去
丝瓜的根在院墙外
或许是无主
或许是主人不好意思打扰
直到丝瓜由青变黄
烂皮的地方露出了丝瓜釀
像佝偻着的老人
仍然在藤上被寒风吹着
不肯舍离
丝瓜籽在风中摇落
完成了一个生命的轮回
我感觉有种粒状的成熟
好像从我身上重又飘落丝瓜瓤子里
从《院墙上的丝瓜》一诗中,我们获得了"在共同的生命状态上,坚守共同的生命品质"的两个方向的意象信息:
首先是寻找共同的生命状态。诗句"直到丝瓜由青变黄/我感觉有种粒状的成熟"告诉我们人类与丝瓜的共同的生命状态:有相同的成熟。其中"直到丝瓜由青变黄"是丝瓜的成熟;"我感觉有种粒状的成熟"是自我的成熟。
其次是坚守共同的生命品质。诗句"烂皮的地方露出了丝瓜釀/像佝偻着的老人/仍然在藤上被寒风吹着/不肯舍离/我感觉有种粒状的成熟/好像从我身上重又飘落丝瓜瓤子里"告诉我们人类与丝瓜的共同的生命品质:有相同的坚守。其中"烂皮的地方露出了丝瓜釀/像佝偻着的老人/仍然在藤上被寒风吹着/不肯舍离"是丝瓜的品质坚守:不愿脱离对自己有恩的生命母体;"我感觉有种粒状的成熟/好像从我身上重又飘落丝瓜瓤子里"是自我的生命品质坚守:再次返回对自己有恩的生命母体。
诗人作家陈佩杰在其创作的从《我是一株麦苗》《院墙上的丝瓜》等诗篇中所展示的"在共同的生命基础上,奔向共同的生命目标" "在共同的生命状态上,坚守共同的生命品质"的人类与生物要携手的推进理念,就是人类与自然要携手共生的新民生政绩观。
人类与自然要携手共生的新民生政绩观是习近平总书记生态文明建设系列论述的四大核心理念之四。
从诗人作家对"人类与自然要携手共生"的主题诗写中,我们可以看出诗人作家对人类主体的思想素质,看出诗人作家对人类主体的美学倾向,看出诗人作家对人类主体的责任担当。
诗人作家陈佩杰对这一主题的认知与诗性的书写让我们对自然客体的审视有了平等视角,让我们对自然客体的尊重有了敬畏情怀,让我们对自然客体的建设有了生态本性。
因此,我们完全可以说,陈佩杰先生是一位很尽职尽责,为生态而鼓,为生态而呼的当代生态诗人作家。
著名诗人艾青曾经说过;"为什么我的眼睛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
在我眼中,陈佩杰先生就是"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的一位当代诗人。
诗人简介:
陈佩杰,网名大胖白鱼,安徽省淮南市
人,淮南市作家协会会员;记者,供职于淮南广播电视台,现驻村扶贫;出生在农村,思绪常触乡情,曾在报纸、杂志、网络等媒体发表以乡愁为主题的诗歌、散文、杂文等;在驻村扶贫一线创作了大量扶贫诗歌,被称为“扶贫一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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