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五月十四日,其时当春,烈日如夏。余即晨出校,长车直驱,入梓州,下凤台,余见浩然,时心感万千,便顺路而下;遇涪江于刹那,始觉其与前者浩然之非;见其景,余心甚畅,遂发此感,以文记之。
危乎壮哉,直芦溪至梓州,一江横跨;入三台直步百里,偶见其浩然;飞鸟点江心之波,长桥跨江之岸渚;江风携鳞波而东去,潮汐处涸岸之荒芜;绿水长波,遍伏南北,长廊看客,独余余一人耳。
从近岸入江心,远岸旷其盈视,翠绿遍其山野;山之危,如黄龙之伏,时翘首直入垂天之云,时俯身而下一线之渊;万家灯火,布江岸两侧;江面浩荡,无一舟而制动。
危乎壮哉!时至岸以久时,犹行八千里;人烟稀稀,如入无人之境;涪江浩浩,拂江风者几人?鳞光东行,余独挥星夜而下,犹难致其千里;叹哉,即其去浪难追,且挥汗而泽其潮涸之岸,犹以对余满心之浩然!亦记之而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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