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芳菲浓走,雨幕纯兑。
宛若世间开放了一朵最美的“情莲”。
恍然之间,忆起了小时候母亲在老宅的堂前,与我夜话呢喃的场景。她说了很多,左不过是挑剔着父亲的一些毛病。
我的父亲很老实,待人也真诚;我的母亲嘴巴够碎,但也够单纯。
少年之时,我曾怀疑,我的父母之间是否真的存在过爱情,若不然,他们为何活得像一对老死不相往来的仇人,亦或者,连仇人也不如。
我曾对这个世间的一切报以最幼稚以及偏激的看法,那些被教学的美德在踏入这个社会之后却纷纷予以了诟病。本末倒置变成了习以为常,更甚者有人因为颠倒了黑白而变的兴奋。凡阴暗皆为人性的解读,是否真的适合这个人间?
似乎,人们变的不在怕谴责,还该死的觉得这本应当。
酒足饭饱媲美于我囊中羞涩,我在浑浑噩噩之后的中年岁月,只学会了怎样应接人生匆匆过客的眼光,不,这不是我想要的,也不该立正于人生的纬度之上。
于是,我开始改变。
将对任意事态的眼光放的柔和,随意,自在与洒脱,只因为我追求的真切,深挚,善良和赤诚。
我不再为了秋冬里的萧瑟而郁寡;
不再为了场终的散客而惋惜;
不再为了自我人性的解读而伤怀。
时光如沙逝,转眼我的父母已经年迈,我想起我曾有无数次的瞬间希望他们可以离婚,可现在,我多么佩服他们在如此的情境之下依然选择在一起。
人,总有太多的选择,即使是在最坏的处境之下也依旧有选项,他们没有自私的选择对自己最好的,而是选择了对我们最好的。
夜幕之下,母亲依然在老宅的堂前,我倚在门边,听她分说从前:这辈子,嫁的太随意,过的最清廉,可眼中看见的,依然是“最美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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