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片药。”
眼前的女子面容苍白，神色紧张。
“给我一片药。”
鬼魅般的双手用力摇晃我的胳膊。
“给我一片药。”
大拇指和食指死死攥住我的衣角。
“给我一片药。”
“嘶~”
指甲或是牙齿嵌进了我的肉里。

谁敢理会一个精神失常的疯子？
谁想理会一个精神失常的疯子？
谁会理会一个精神失常的疯子？

我敢。
我想。
我会。

十一分钟，
她被甩开，被辱骂，
自尊和肉体都被人践踏。

他们是大脑被吃光了的行尸走肉，
只剩下一副空荡荡的躯壳和一颗火红的心脏燃烧。
只有我和你是同类，
有常年荡着回声的胸口和无时不闪着绿光的脑浆。

“给我一片药。”
“一片什么药？”
“随便什么药。”

“以什么为交换？”
“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我重复一遍她的话
掏出一片药递给她
她不接
不接我就要装回口袋
她一把夺过塞进嘴里
然后艰难的咽下

乌青的眼圈滚出几滴血泪出来
我踩住她小幅抽动的肩膀
低头弯腰
手抚进她的头皮
脚抵入她的胸口

摸得到湿热软滑的脑浆
摸不到湿热软滑的心脏

你要享受这种痛苦
然后大声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