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
你对我讲起死亡
我说不用讲
我知道
那是一篇动人的散文
被画上了一个句号
意思是不是完整不重要
重要的是
不会再有另起一行

后来某一日
你对我讲起死亡
我说不用讲
我知道那是一个动词
是一个总在眼前晃的人
突然消失
再没有后续的故事
供人分享

如今
你又跟我讲起死亡
我说不用讲
我知道那是所有生命的归宿
一出生它就跟在身后
我们太熟悉了
形影不离
只是有美人在前巧笑
才忘记了它毫无表情的面孔
尽管它会时不时地
来眼前晃晃

起初不相信它会突然变脸
后来稍有一点点害怕
如今就无所谓了
因为皇帝，英雄
还有倾国倾城的美女
无一幸免
当然，有时也会
冷静地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