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拒绝和我对视
它用漫不经心的沉默
消解我的敬意
这个泥土肆恣的城市中央
在人群的挑逗中
它依然沉默
透明玻璃外
太阳高悬
它步伐并不轻快
它应该拒绝回忆
动物园阉割了它的尊严
除了活着,还有什么
胃和生殖
残暴的两只开关生锈
当面对玻璃的一霎那
奔跑和撕咬就成为
被遗忘的历史材料
这就是全部生活
隔着玻璃
我们彼此猜测
各自沉默
它用漫不经心的沉默
消解我的敬意
这个泥土肆恣的城市中央
在人群的挑逗中
它依然沉默
透明玻璃外
太阳高悬
它步伐并不轻快
它应该拒绝回忆
动物园阉割了它的尊严
除了活着,还有什么
胃和生殖
残暴的两只开关生锈
当面对玻璃的一霎那
奔跑和撕咬就成为
被遗忘的历史材料
这就是全部生活
隔着玻璃
我们彼此猜测
各自沉默
注释:
2019年7月28日在北京动物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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