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光收回它的灵魂锁进冰,构思一条河流的命运风的回廊在密室里选择方向你看得清楚,那些灰尘在地上,在墙壁,在天顶起伏如波浪一枚巨蛾凭着本能向前飞行幽暗的火,时而生出伤口,时而痊愈像是一剂安慰不会痛,也不流泪风吹灭草尖,铁皮敲打着骨头语言的温度剥落在何处?你听着哭闹声随白色巴士离去一柱消瘦的烟囱吐着稀薄的寂静你抬高的视线尽头黑骨头,通透得像一个星座飞鸟停在那里,是黑的飞鸟的影落在那里,也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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