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电灯曾经不需要这样明亮。
我不够保暖的六岁在旧棉衣里
被漆黑烛照。哈—利—路—亚—
是谁在祷告中发现了我
站在宁静的脏雪中。
屋内,
彩色纸屑在右手边铺展开来。
软垫子、马赛克和窗帘制造的圣殿,
开启作为巢居者的一生。
2.
不饱和的红色是最后的羞惭。
人们被鼓励拥有强烈的唇形,
品尝汽水和橘子棒冰。
舞池里的塑料珠宝
牵引世纪末的步履柔光。
我从未到过耶路撒冷,
在集市中得知有什么东西将被宰杀。
鼎沸的人声,而不是天上强大有力的预言。
我众里寻它,也有人在暗中寻我。
3.
稿纸,荒漠,煮鸡蛋,古老的地心,
我曾这样滥用身体,抚触吉普赛人的面庞。
通过温热的灶煻,娩出新世纪的火光。
如果不接过滚烫的酒杯,不被灼伤,啊—
我无法感知任何眼泪的重量。
在我誓愿以前,
清晨和傍晚依然是安静的。
这世界的眷顾多像
麻雀暗昧而战栗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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