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总向我提起我的出生地一个高寒的、山茶花和松林一样多的藏区它教给我的藏语,我已经忘记它教给我的高音,至今我还没有唱出那音色,像坚实的松果一直埋在某处夏天有麂子冬天有火塘当地人狩猎、采蜜、种植耐寒的苦荞火葬,是我最熟悉的丧礼 我们不过问死神家里的事也不过问星子落进深坳的事 他们教会我一些技艺是为了让我终生不去使用它们我离开他们是为了不让他们先离开我他们还说,人应像火焰一样去爱是为了灰烬不必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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