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接二连三地参加亲人的葬礼:先是大舅,二舅最近一次,是大伯这个低矮的男人摔破了自己的头骨在病房里躺了几天之后自己拔掉了氧气不知道那一瞬是壮烈还是无力我和堂弟跪在灵柩前烧纸,空气中飘荡着先生的说词他说些什么,我们听不明白我们都没有哭大概,大伯在那边就不会遭遇无边的沼泽与冰冷的河流
{Content}
匿名评论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