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的时候我照镜子
眉没有皱
失望的时候我照镜子
脸没有累
哭泣的时候我照镜子
眼没有泪

我的情绪是真的
我的表情是真的

电视一开
有人眉头动容
有人脸色苍白
有人声泪俱下

我的情绪成为假的
我的表情成为假的
我，却成为真的
真假易辨

人们愿意说一句不够了解
照镜子便是一种途径
人都爱照镜子
又爱多照镜子
人永远都是真的
假的是镜子
也是照镜子的行为

这一切的解释权在镜子身上
镜子觉得：
人照着自己，却看到别人

人永远都是真的
永远都要把世界变成自己的镜子
比如湖
比如瞳孔
比如镜子

人永远是真的
我也成为真的
真，是不是真
好，是不是好
人大概不会知道
而镜子也许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