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酒
文/单永利
一百二十年的小酒厂,
“二锅头”撩死的香,
嗅到朋友挪不动脚步,
喝红了太阳。
一人多高的大酒缸,
装着浓烈的北方,
抬手背起“红高粱”,
像蒙古舞一样。
当年的汉子高又壮,
挑着酒桶晃三晃,
卖到京城敬天子,
醉过皇上。
如今盛世讲出游,
总惦记着家乡,
因为浓郁的酒歌,
唱得心发痒。
文/单永利
一百二十年的小酒厂,
“二锅头”撩死的香,
嗅到朋友挪不动脚步,
喝红了太阳。
一人多高的大酒缸,
装着浓烈的北方,
抬手背起“红高粱”,
像蒙古舞一样。
当年的汉子高又壮,
挑着酒桶晃三晃,
卖到京城敬天子,
醉过皇上。
如今盛世讲出游,
总惦记着家乡,
因为浓郁的酒歌,
唱得心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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