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远的工厂,父亲做了保安手上渐渐没有了老茧但父亲的脸深陷,人瘦了一圈饭量也远不如从前随父亲一同瘦了的还有那块麦田劳累了几十年,铺满皱纹铁锨是父亲最后的倔强也是对地割舍不下的牵挂麦田里没有了鸟父亲在很远的地方做了稻草人他告诉来往的飞鸟途径时,麻烦陪陪他的那位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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