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老
比长她几岁的我母亲看起来还要老
老得我真的想喊她奶奶
她的头发很白
比雪还白
白得每一根根都闪着一道道银光
她每天都会来我家一趟
一遍遍说起她的五个儿女都干得很阔
母亲听着总会不时地我瞟上一眼
她走的那天
儿女们都不在场
据说一个个都忙于公务
我是一个好出门不如赖在家的窝囊废
在帮她们的儿女料理完后事之后
母亲拉着我的手叹息了很久……
比长她几岁的我母亲看起来还要老
老得我真的想喊她奶奶
她的头发很白
比雪还白
白得每一根根都闪着一道道银光
她每天都会来我家一趟
一遍遍说起她的五个儿女都干得很阔
母亲听着总会不时地我瞟上一眼
她走的那天
儿女们都不在场
据说一个个都忙于公务
我是一个好出门不如赖在家的窝囊废
在帮她们的儿女料理完后事之后
母亲拉着我的手叹息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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