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罗微笑着拿起斧头
砍去了瓦尔登湖畔的
枝枝桠桠
也砍去了海子的骨头
明白的，糊涂的
都爱这澄茫高山
还有远树
莫尔索举起枪
察觉阳光刺眼
查尔斯瞎着眼
焚烧了一生
他们如这沟壑喧蚁
山巅鸣虫
那般如意自然

就在远处
一副油画里
五颜六色勾抹出
死气沉沉的满意世界
循环往复着山林以外的不朽
红色好像代表火热
绿色好像代表健康
黄色，蓝色，黑色
等等
沐浴着各自的荣耀示威
而文明的枯骨早已醒来
举起日月星辰制造狂欢

那油画里突然冒出声音
“干什么？”
“你看那像什么？”
“好像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