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今日读到苏轼感叹酒友怕老婆的一首诗——《寄吴德仁兼简陈季常》:“龙丘居士亦可怜,谈空说有夜不眠。忽闻河东师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 匆匆过目,一个悍妇、泼妇的形象跃然纸上。想起上个月在菜市场看到的一位,其耍泼撒野真可谓达到极致,与《水浒》中的母夜叉好有一拼。因和贩夫之间买卖的“鸡毛蒜皮”,一言不合而恶语相向。贩夫哪是她的对手,这位“孙二娘”是眉横杀气,眼露凶光,强唇劣嘴,秽语污言,更是对菜摊上下其手,现场一片狼藉。可谓一张嘴能洞穿臭氧层,一踹腿犹如阴阳失调的黑猩猩。贩夫一下目瞪口呆,估计是灵魂深处的惊悚和无奈让他瞬间冻结。旁观者仗言几句,顿遭唾沫横飞。虽然贩夫“包羞忍耻是男儿”,但其老婆可不是吃素的,一下跳将出去猛地抓住“孙氏”胳膊,索要赔偿。说时迟那时快,“孙氏”随即祭出其近身短打杀手锏——入齿下咬,并腾挪其身,翻滚于地,大喊“打人啦”。令人哭笑不得。人至贱则无敌 。一个“贱”字能抵挡得住千军万马,全靠一个皮糙肉厚。
路遇河东狮吼人,谩辞泼野为分文。
贩夫据理言相辩,摧辱通街不忍闻。
贩夫据理言相辩,摧辱通街不忍闻。
注释:
首句借上平十一真韵,依孤雁出群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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