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清楚将被埋葬 于雪原上

战至最后一人 壕沟里咆哮声撕碎远方

意志并不明朗 炮火声 喝断想象

最后一次冲锋 最后一次瞄准 身后 已无处可防

北欧入冬 尚存温热的 是熔炉中的兵团



他长叹一声 望着窗旁 碎裂的难堪

时间仓皇 但还是细心地 擦亮手枪

帽檐上 擦干血渍 当然

还有胸前 视如生命的勋章

硝烟吻过脸庞 残存几点泪光

绅士般平静 借口都不愿 讲



一切维持着体面与尊严 必须恰如其分的自然

绝对不能被看穿 面具下苍白憔悴的模样



投降 也需要 仪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