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拿起酒杯
（杯子里面是空的）晃了晃
酒杯，还是空的。对面的
矮个子，提醒说，说说
三天前无厘头的事
拍了拍前额。一只猴子
在台上表演，穿越三个
火圈。它傻乎乎地
往后退。一些我们
在起哄，“穿呀，你这个
胆小的家伙。”一个戴红色
帽子的人，手拿鞭子，他
在展示他的权限，它不得不
露出顺从哀求的眼神。他
满足地笑了，与一些我们
舞台中间放出烟花。
说完了？（无声地
望着别处）故事的结尾
在他手中杯子里，有
一个人的倔强和一些人在窗外
穿过，没有目的性。那棵
银杏树，光秃秃，适合
一些杂七杂八的圈套